第(3/3)页 “他们两个干这个事儿，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。” 王兆凯在给陆川汇报之前，已经跟法医那边确认过了，张海斌的肝脏确实不太好。 但是法医那边并没有做独立检测，以为他是长时间生活不规律或者是喝酒过多导致的肝损伤。 “现在来看的话，即便张海斌一家人不为杀，估计他也活不了几年。” 陆川没有想到王兆凯这边的调查竟还有这方面的意外收获。 但是正如陈宝国那边所交代的一样，他没有作案动机因为他想杀张海斌，已经付出了行动，但是他没有必要杀陈雪。 更不可能杀人家的两个孩子，所以从这方面来讲的话，陈宝国没有作案动机。 这一天的上午陆川清完，王兆凯和陈江的汇报之后去了一趟分局。 陈卫国那边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询问案情的进展，这两天就没有消停过。 陆川这边这边也是焦头烂额，但是他还得过去给陈卫国吃个安心丸。 虽然案子现在还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进展，但是各方面都在推进，这就有希望破案。 下午陆川从陈卫国那返回来之后，孙彪已经办公室等着了。 “陆队！你可算回来了！” 陆川看到孙彪情绪激动：“怎么了？” “有什么发现？” 孙彪那边去调查了，张涛离开三中转学到九中的事情。 原本也只是有个疑惑在里面，基于警察的本能想把它搞清楚，实际陆川并没有太在意这条线索。 可是现在孙彪表情这么激动，难道是有什么大的发现？ 孙彪重重点头。 “陆队，这一次还真有发现，张涛转学背后有隐情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” 孙彪当时也没有太把这条线索放在心上，只是想把它搞清楚而已，但是到了三中之后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。